第七章
骑出來的世界 by 阳光下的游戏
2018-6-6 06:01
(六)
成小枪起身走到她面前,胯下的小兵已经整装待发,当香艳的红唇亲吻上来的时候,立刻昂首挺胸地暴竖起来,活像一个威风八面的将军,正发出愤怒的嘶吼。
女王「咯咯咯」地娇笑起来,抓住杵立在眼前的鸡巴撸动着,感觉坚硬又烫手,「嗯,这才像个样子嘛!」说完张嘴含了进去,手口并用地套弄。她就喜欢这样的鸡巴,稍微给它一点刺激就能雄赳赳地奔赴战场,一点都不让人担心它的战斗力。
「嗯……嗯……」一边吸吮一边发出兴奋的鼻音,似乎嘴里品尝的是天下最美味的食物。她越舔越投入,舌头不时缠住龟头、舔着马眼、吮着棒身,像要把它溶化在自己嘴里;又摇头晃脑地把它全根吞入,深入到自己喉咙里,喉间裹住龟头不停地蠕动,似乎要把它整个咽下。
成小枪此时已经忘了为什么而来,舒爽地双手抱头,紧闭着眼,发出粗重的喘息。下半身的肌肉全都紧绷起来,每一根神经都似乎集中到硬挺的鸡巴上,身体似乎已经不存在了,灵魂也似乎已经消失,只有无穷无尽的快感不停袭来,像滔天的巨浪,冲击、包围了天地间的一切。
当浪尖几乎快要卷上天际,呐喊中子弹已经开始离膛就要作出最后的喷射,猛然,一切都停止了,鸡巴脱离了裹挟,同时根部被紧紧掐住,汹涌的精潮被无情地阻挡,倒袭回去,几乎要冲毁了河道。疼痛、酸涨,从天堂跌落到地狱般的痛苦,成小枪「啊」的一声狂叫,双手一把捂住下身跳了起来。
夕阳像血一样红,女王此时眼中充满了欲望,饥渴地望着乱跳的男人,舌尖舔着红唇,回味着留在嘴里的腥臊。她喜欢品尝精液的味道,并不反对在她口中爆浆,但是,她现在更需要的是一根插入她的骚屄里拼命冲刺的鸡巴,能让她在凶猛的撞击下大声浪叫,最后在剧烈的抽搐中爆发高潮。
成小枪停止了跳动,恼怒地望着陈美华,这个女人此刻就像一头发情的母兽一样盯着自己,似乎要把自己一口吞下。他心里微微地发怵,不明白为什么会这样,两个人之间早已不知道苟且过多少回,从来没有像这次一样伤害过自己,难道,自己真的已经被抛弃了?
「来,让我看看,看看你的鸡巴还行不行?」
听见女王的命令,成小枪惊疑地低头查看了一下自己的鸡巴,还好,并没有受伤,疼痛感也慢慢消失了;暗中试着挺了一下,没有问题,虽然有点不舒服,但还能勃起。
看见开始抬头的鸡巴,陈美华笑了,这就是年轻人的好处,即便是受到了打击,还能以最快的速度又站立起来。
「来吧,操我。」她的眼神开始朦胧,分不清那是欲望的潮水还是迷醉的烟霾,她的喉间发出呻吟,像牝兽在呼唤丛林深处躲藏的雄根。双腿高高地举向天空,湿润的阴屄闪着淫光,柔软的阴唇颤抖着向夕阳招手,发出最后的邀请。
无路可退,即使折戟也要与沉沙埋在一起,勇往直前才是战士的本色,忍住轻微的不适,成小枪一咬牙,奋然怒涨了鸡巴,然后大步走到女王撑天而立的双腿间,屈膝、弯腰,对准淫水泛滥的骚屄一挺,龟头猛地冲向洞穴深处。
骤然的袭击,立刻被敏感的淫肉察觉,随着「啊」一声销魂的浪吟,阴道内马上开始强烈地蠕动,配合着奔涌的淫液,每一个细胞都活跃起来,纷纷向侵入的怪兽扑去,紧紧抓住它的身体,纠缠着它的皮肤,要把它捕获在狂奋的激情之下,令它在热烈的拥抱中软化、臣服。
久经沙场的老将当然不会在第一次交锋下就溃败投降,插入过无数淫屄浪穴的鸡巴此刻抖擞精神,在阴道内奋勇冲突着,碰上阻路的淫肉便使劲挤开,像钢铁战车,顽强地向着最深处碾进。它知道那里是最神秘幽玄的秘境,也是最不堪碰触而又最希望被冲击的魔域桃源。
「啊……就是那里,使劲,还要再深点……」淫荡的女王遇上骁勇的战士,忘情地浪叫着,双腿盘曲,在躺椅上扭动着身体,于夕阳下闪耀出腻人的淫光。
无限销魂的刺激,从阴道内的每一个角落传来,激起层层连漪,带着无数的快感向全身蔓延,瞬息间便淹没了整个世界。
「噢!操得好极了……大鸡巴,快,把我的高潮操出来……」在女王的鼓励与催促下,拼命搏杀的战士爆发出了最狂野的怒吼,速度与力量极度地提升,肉体撞击的声音越来越密集响亮,鸡巴在滚滚而来的淫肉包围之中作出最具破坏力的冲刺,龟头一次又一次地扑进子宫的怀抱,频繁地亲吻着那娇嫩的花心。
夕阳在眼前渐渐模糊,一阵接一阵的晕眩,女王绷紧了身体,准备迎接太阳坠落前那一道最绚丽的光芒。突然,眼前一黑,身体开始抽搐,紧咬的牙关间发出「嘶」声。知机的男人此刻屏住呼吸,鸡巴死死地顶住,然后猛地一抽,顿时大量的淫水从阴道中喷薄而出,汹涌地洒向那吞没太阳的山巅。
「啊……」的一声长吟,女王胸前的红潮瞬时像血一样艳丽夺目。随着下体的喷射渐渐无力,那根依然硬挺的鸡巴又猛地插入进来,顿时又引起身体的一阵抽动。失落,又被充满,刚刚要逐渐低落的兴奋再次昂然,突然随着鸡巴又一次地离体而去,快乐的潮涌第二次卷向迷离的天空。
真的什么也看不到了,眼前一片漆黑,什么也感觉不到,一切都似乎消失在这无尽的虚空之中。完美的高潮!
看着蜷缩在躺椅上的女人,眼里空洞洞的已失去了光彩,成小枪暗暗吁了口气,刚才的一阵动作,几乎是拼了命在完成。这个女人就像地下河一样,湍急的水流中暗藏着无数旋涡,似乎要把人卷入河底永远不能挣脱,直到榨干了你的每一分精力,最终绝望地死去。
回想着刚才在她阴道内的抽插,那种缠绵抵死的压力,成小枪好几次都几乎缴械了,要不是每到紧要关头都想起龙纬名得意的笑容,他绝撑不到现在。而此刻,女王已得到满足,看着她光滑身体上的细密汗珠,每一颗都是自己努力拼搏的成果,他偷偷笑了,同时不禁数起汗珠的颗数来。
「嗯,真舒服……」一声娇媚入骨的叹息,把成小枪吓了一跳。只见陈美华慵慵地伸了一个懒腰,卷缩的身体像豹子一样伸展开来,脸上挂着满足的笑容。
「小枪,你真不错,刚才那一阵好猛。」陈美华妩媚地望着他,笑意盈盈的说道:「好久没这么舒服了!来,让我看看,看看你还能不能再来一次。」(七)苦笑,只能是暗中苦笑。看来得意得太早了,就知道这个女人没有那麽好对付,多少次的战斗,哪一次自己不是累得半死?甚至在有人帮忙的情况下也仅仅够她一餐。没有办法,再接着上吧,好在自己还未射精。
将军重新跨上战马,挥舞起参天的长矛,再一次深入紧密的包围。不需要隆隆的战鼓,内心的欲望便是冲锋的号角,冲击、绞缠,欲与欲的搏击,肉与肉的碰撞,淫荡的和声回响在渐渐深沉的夜幕之下。
血肉之躯终究是要累的,成小枪开始大声地喘息,鸡巴挺动的速度与力量也逐渐下降。看着努力在自己胯间耕耘的男人,陈美华得意而满足。当初把他介绍给自己的亲侄女作为男朋友,即有利益的考虑,也有情欲的诉求。除了从他身上赚钱之外,一个能令自己心驰神往,同时又能操得自己高潮迭起的男人,似乎更有吸引力。
这样一个男人,如果被别的女人抢去了,那实在是太可惜了,而自己又不能名正言顺的霸占他,怎麽办?想到这,都不得不佩服自己,能想出用侄女来栓住他,让他永远都不能远离自己的视线。无论他在外面有多少女人,鸡巴又操进了多少烂屄,那些都并不重要,只要当自己需要那根鸡巴的时候,它能出现在自己的屄里,这就足够了。至於侄女对这一切会怎麽想,那倒不是问题,那个小骚屄不会在乎这个的。
看着男人头上发间甩出的汗滴,陈美华突然感到有点心疼,就像是自己精心培育的向日葵有被暴风吹折的危险。
「来,小枪,让我来吧!」说完,她阻止了成小枪的动作,起身让他睡到了躺椅上。
湿漉漉的鸡巴冲天直立,龟头上渗出滴滴的腺液,陈美华俯身用嘴含住了它贪婪地吮吸着。那上面既有男人的味道,也有自己阴道内分泌的气息,她爱这种混合的味道,这就像是一头徘徊在丛林深处的雌兽,把整个丛林都围裹到自己的阴门之内,用自己淫靡的体液去浸润了全部的苍郁,这让她很满足。
闻够了,也嚐够了,她爬到他身上,分开双腿,拨开阴唇露出鲜嫩的屄肉,缓缓地置於龟头之上,沉身、坐下,然后扭腰、摆臀……阴道内又一次开始火热的拥抱,不断地用细腻的柔滑去摩擦那壮硕的坚硬。
「是时候该让他享受一下了!」女人微笑着想。
躺着不动轻松多了,从下身传来的快感在渐渐加强,成小枪能感觉到女人阴道内的温柔接触,像是无数温软的小手在给鸡巴按摩,那细密周到的服务不会漏掉任何一个地方。龟头被顶住了,是女人用花心在研磨;坚挺的棒身被包裹,能感受到阴道肉壁的蠕动;还有那两颗卵蛋,不时被女人轻轻地在手心里抚弄。
从来没有像这次一样被细心地照顾,成小枪舒爽得灵魂上了天,几乎要怀疑是在梦中。听着女人肥臀撞在自己胯间的「啪啪」声,像是从远古传来的巫鼓,带着一丝凄凉的原始风情,使人不再记得人间何世。
天色越来越暗,眼前的景物泛着朦胧,驰骋的女人抛甩着双乳,荡漾出迷人的肉浪;身下骑着的男人恢复了体力,开始向上耸动着,迎合着女人的动作。阴道内是太滑了,有几次鸡巴都滑出了体外,女人便不再抬高臀部套弄,而是深深地把鸡巴纳入子宫,紧紧地夹住,细腰拧动,肥臀前后左右的摇摆。
来自龟头的刺激越来越强烈,子宫似乎含住了龟头在吸吮,身上的女人开始大声浪叫,肥美的屁股越动越快,越来越多地压住龟头研磨着敏感的马眼。
「啊……死了……」随着肥臀一阵顶心磨肺的旋动,精液像井喷一样射向子宫,滚烫的热力冲击着女人的神经,一声大叫便也跟着男人一起堕入了高潮。
两个赤裸裸的身体抱在一起,瘫软在躺椅之上,喘息着,回味着那天地间最引人入胜的绝美之境。
良久,女人在男人耳边遇遇轻语,风吹过来暖意溶溶,似乎给声音增添了无限魔力,听起来那麽销魂摄魄。
成小枪现在连抗议的声音都发不出来,失落、绝望,又带着一丝向往,他知道自己已经妥协了。完了,什麽都不用再想了。
「真的吗?你不会是骗我吧?」成小枪最后无奈地问道。
陈美华伏在他身上,手指在他胸膛上轻轻划着:「我什麽时候骗过你吗?等过了这一阵,我会为你安排一切的,绝不失言!」看着她眼里坚定的目光,成小枪不得不点了点头,随即一声喑喑的叹息。也只能如此了,反对和抗议都没有用,跟她对着干绝非明智之举,还不如留着一线希望,说不定真的能天从人愿呢!
陈美华见他点头,满意地一笑,从他身上坐了起来:「要不这样吧,等开完新闻发布会,你去国外散散心,找书晴好好地玩一阵子,她一定也很想你了。」成小枪鼻子里哼了一声,说:「她会想我?她现在不知道跟谁在快活呢!」陈美华轻轻在他胸膛上捶了一下,说道:「别瞎说!书晴还是很在乎你的。
别忘了你不也刚刚才跟我快活完麽?」
成小枪没有说话,对於女友是否忠贞他倒并不是很在乎,心思也不愿往那个方面去想,心里不断盘算着的是陈美华对自己的承诺到底是真是假,这才是关系到他以后前途的大事。
陈美华看着他的脸色,知道他还是不太甘心,笑了笑,说道:「别想那麽多了,总之,我答应你,有机会一定让你东山再起。来,现在我们去洗澡,今晚你就留下来陪我,好麽?」望着那如花的笑颜,成熟妩媚的眼神里看不出欺骗的样子,成小枪终於放弃了,他从躺椅上爬起来,弯腰去捡扔在地上的衣服。陈美华一把拉住了他,嘻嘻一笑:「别捡了,待会让佣人来拿。我们就这样子走。」说完拉着成小枪就跑。
两个人光着身子在草地上飞跑着,陈美华发出像少女一样「咯咯」的笑声,受到感染的成小枪也放下了心事,追在她身后跟着大笑起来。 (八)一踏进客厅,只见一个方面大耳的男人正坐在沙发上,魁梧的身躯几乎占满了整个沙发。他阴沉着脸,看见两人赤条条地跑进来,鼻子里重重地哼了一声。
陈美华一楞,随即冲着那人道:「今天怎麽回来的这麽早?真是希奇了!」那人又哼了一声,说道:「今晚张翁有个聚会,我回来是接你一起去。」顿了顿又接着说道:「还不快去准备准备,看你成什麽样子!」陈美华「咯咯咯」地笑起来,走到那人对面的沙发前坐下,伸了个懒腰,说道:「我今天累了,不想去。你自己去吧。」那人霍地站起来,脸色铁青瞪着陈美华,「你……你……」又转向成小枪,怒目大骂道:「操你妈个屄的,你个臭小子,你敢搞到我家里来了,活得不耐烦了。」成小枪脸上青一阵白一阵的,嘴里咕咕囔囔地说:「朱老板,这个……不是的……那个……」陈美华眼睛在他们身上转了几个圈,又「咯咯咯」的笑起来,「切,都装什麽装,又不是第一次了。你老是这个样子,我说厚载,你别有气跑回家来撒,是不是又被什麽小明星给耍了?要不要本夫人去给你出气啊?」原来那人正是陈美华的老公,公司的老总朱厚载。眼见陈美华没有动身的意思,他气哼哼地一甩手,转身走了。
看着他离去的背影,陈美华伸出双手,作出拥抱的姿势,媚笑着朝成小枪说道:「来,乖乖,抱我去洗澡。」夜色越来越黑,山顶上的星光显得格外璀璨,房车在蜿蜒的山路上飞驰,如同滑过夜空的流星。朱厚载坐在车里,心里一波一波的泛着酸水。对於成小枪他是一直都看不顺眼,可偏偏老婆喜欢他,还重用他,而且还当着自己的面跟他操屄,甚至有时还要叫上自己跟他一起操。
「他妈的。」他忿忿地骂道。
在老婆面前,自己永远都像个孩子,所有重要的事情都要听她的摆布,真是受够了!其实,要说起来,两个人之间也并非没有感情基础,当年自己有难的时候,老婆也曾流血又流汗的帮助自己,也曾抵住无数的诱惑而对自己不离不弃,对於这一点,自己一直都是很感激的。
但是,她怎麽就守不住那张骚屄呢?虽然自己也从来就不曾守身如玉,但男人嘛,总是希望自己花心的同时,老婆还能坚守妇道的。事实上,自己雄纠纠的一条大汉,在床上偏偏不能满足老婆,这一点已经大大地刺伤了自尊心,也不得不对老婆的放荡视而不见。
如果仅仅如此那也算不得什麽,偏偏是老婆对权力有一种几乎痴狂的态度,经常使自己在众人面前丢脸。自己好歹也是公司的老总,在人前那是要面子的,偏偏她连这最后的一点慰藉也要夺去,圈子里的风言风语他不是没有听说,被人说是傀儡的滋味绝不好受,那就像一记耳光打在脸上一样火辣辣的疼。
「一定要把权力抢回来,不能让那疯婆娘胡作非为!」他咬着牙心里恨恨地想。
飞驰的房车已经驶入中心城区,转过一个弯之后,缓缓地靠向一座高档小区门前。车灯很耀眼,可见在灯光下一个身材高挑的女人站在街边,看起来二十出头,脸上很明显的化过妆,虽然说不上天姿国色,但很性感,特别是那魔鬼般的身材,配上一件很红很红的晚礼服,象黑夜里的火焰一样要把人的眼睛烧坏。
「怎麽现在才给我打电话啊?害得人家都没时间好好地准备,你看我脸上乾的,连面膜都没来得及做,怎麽见人嘛!」当那个女人一上车便整个身子趴在朱厚载的肩膀上发着娇嗔,那种甜的发腻的声音能把人的耳朵都粘住了。
这个女人叫夏冰彤,是个模特,出道也有多年了,却一直受到压抑,没有红起来,直到她遇见朱厚载。在朱厚载的帮助下,她像火箭一样升上高空,才短短三个月时间便已成为出镜最多的模特,还客串拍了两部戏,隐隐成为A城一颗夺目的新星。
今晚的聚会,朱厚载本来打算带着老婆一起出席,现在却只能另找人选了。
在他众多的后备之中,夏冰彤还算是一个比较新鲜的面孔,特别是她那模特的身材,更能吸引某些人的眼光。这个聚会对他而言是很重要的,因为听说张翁有意要投一大笔钱来拍戏,却还没有选好合作的对象,如果能搞定这件事的话,公司就有足够的流动资金来运作,以抵消绿帽事件带来的影响。
朱厚载一边盘算着如何游说张翁,一边跟夏冰彤调笑着。自己跟张翁也算是很熟悉了,沟通上应该是没问题,就怕他因为绿帽事件而对公司产生怀疑,毕竟这很有损形象,而且还一下子牵涉到两大男星,对公司的实力有很大影响。幸亏龙云跟张翁的关系很不一般,今晚自己把龙云也拉去就是为了这件事,希望到时候他能帮得上忙。
车子开进了别墅大门,宽阔的庭院,古典的风格,一看就能使人感受到一种历史的积累。不愧是A城的豪门,几代以来一直屹立不倒,象山一样插在海里,无论风浪如何摧迫都依然雄奇。
朱厚载看看了身边挽着自己的夏冰彤,还不错,在她不萝嗦的时候,还是很能让人产生欲望的。今晚,会有一个怎样的结果?自己能不能拿到这笔钱,能不能在老婆面前耀武扬威一次,似乎都看她的了!
车子开进了别墅的大门,宽阔的庭院,古典的风格,一看就能使人感受到一种历史的积累。不愧是A城的豪门,几代以来一直屹立不倒,就像山一样插在海里,无论风浪如何摧迫都依然雄奇。
朱厚载看看了身边挽着自己的夏冰彤,还不错,在她不萝嗦的时候,还是很能让人产生欲望的。今晚,会有一个怎样的结果?自己能不能拿到这笔钱,能不能在老婆面前耀武扬威一次,似乎都看她的了!当走近张翁的时候,朱厚载似乎看到了他眼里的火焰,象夜里被燃烧的枯柴,一下子照亮了天空。有希望!
「哈哈哈,张翁,好久没来拜会您了,您可是越来越年轻了啊。」朱厚载快步迎上去,弯下腰,抓住张翁伸出的手,声如洪钟地大笑道。
「老咯,快去见阎王了。」张翁淡淡一笑,收回了粘到夏冰彤身上的视线。
「张翁这话说的,只怕我们都见阎王去了您还精神得很呢!你说是不是啊,云哥?」朱厚载转头朝一边站着的龙云说道。
龙云笑着点头应是,对朱厚载说道:「我可等你半天了,怎麽才来?」然后又望着夏冰彤笑道:「夏小姐今晚可真漂亮啊!」夏冰彤笑得脸上开花,连声说:「看龙大哥说的,我这麽丑,哪里漂亮了!
这麽说别笑坏了张翁。「说完,一双媚眼往张翁身上一瞟一瞟的。
张翁看着她火红的身躯,低胸的晚礼服露出胸前白嫩的肌肤,两个涨鼓鼓的乳房随着笑声微微颤动,幽深的乳沟似乎要把人都吸进去。很久没有感到蠢蠢欲动了,他知道自己老了,快七十岁的年纪似乎已经没有多少时间再去想那些事情了,要不是借助药物,几乎都无法勃起,而今晚,夜色如此温暖而醉人,应该能容许一个老人再回味一次人间的欢乐吧!
朱厚载看着张翁的神情,向龙云打了个眼色,见他微微点头,便笑着说道:
「夏小姐是专门来拜会张翁的,当然要装扮得漂亮一点了。」「哦,是吗?那可真是荣幸之至了,呵呵呵,我们进去吧!」张翁作出请的手势。
夏冰彤早已知道自己今晚的任务,笑盈盈地挽住了张翁的臂弯,乳房自然地紧贴在他手臂上,柔软而又温暖。
四人走进客厅,里面灯火通明,早已是宾客满堂,那些男的女的,认识的或不认识都挤在一起谈笑着。服务生往来穿梭,递送着各种酒水和食物。
看着那喧闹而奢华的场面,夏冰彤心里一阵兴奋,身体也一下子跟着热了起来。多年的拼搏,一直游荡在底层,虽然自己付出了很多努力,但总是跟成功无缘。眼看着别人风光无限,焦躁,失落,那种徘徊在门外无法进入的苦闷像石磨一样推碾着她。自从跟了朱厚载之后这一切终於都改变了,现在自己也可以站在豪门之内尽情地欢笑,这怎能不让人飘然欲仙?
她扫视着客厅内每一个人,每一处角落,感受着别人射过来的目光,隐隐觉得自己像一个归来的女王,她从心底里笑了出来。虽然这已不是自己第一次参加豪门的聚会了,但那种渴望的心情依然强烈,她要牢牢地抓住这一切,好不容易得到的再不能让它失去了。
今晚,自己挽着的那个老头,说不定能让自己再上高峰,我可千万要抓住他啊!脚步跟着他移动,微笑,寒暄,跟每一个人打招呼,就像她真的是这里的女王似的。她知道自己已经勾起那老头的欲念,对於男人她可是有很多的经验的,现在这种场合下,最重要的是保持一种高贵的形象,千万不能暴露出自己那些低俗的东西。
一切都进行的很顺利,朱厚载一边应酬着周围,一边关注着张翁和夏冰彤的情况,现在看来还不错,至少有了一个好的开始。他跟龙云私下里交流着,得知张翁确实准备投资拍戏,并且在龙云的游说下,对自己的公司颇为有意,现在问题是自己的老对手曾凡强也在暗中行动,要抢夺这一块肥肉。
目光扫视之处,一张自己既熟悉又憎恨的面孔出现在眼前,那是一张冷峻的脸,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微笑,紧闭的嘴角似乎藏着万千玄机。看着他向自己走来,朱厚载皱了皱眉,他实在不想理这个人,这个令自己头疼的老对手——曾凡强。
「怎麽,朱老板也对这样聚会有兴趣麽?」曾凡强盯着他说道,随即看了夏冰彤几眼,又说道:「还是朱老板有办法,能把张翁哄得那麽开心,看来是对这笔资金志在必得了。」朱厚载看着他冷酷而又带着嘲弄的眼神,心里一万个不舒服。他知道曾凡强在讽刺自己用女人讨好,但这一招又有谁没用过?名利场中的争斗,只要能取得顺利,手段如何又有谁会计较?他哈哈大笑了一声,道:「曾老板真会开玩笑,我哪里是你曾老板的对手啊?我再怎麽努力,最后还不是你曾老板拔得头筹。」曾凡强嘿嘿地笑了几声,眼神又瞟到夏冰彤身上,他有些后悔,自己为什麽这麽大意,竟会犯了轻敌的错误。他原以为朱厚载会因为绿帽事件而元气大伤,再无实力与自己相争,但现在看来不是这样。张翁显然对夏冰彤很感兴趣,那就意味着他并不介意绿帽事件的影响,而依然相信朱厚载的实力。要是自己再谨慎一些,早些准备,一定不会让朱厚载得逞,现在再做工作可能已经来不及了。
此时客厅里一片热闹的景象,在幽暗的花园里,如水的月光之下,影影憧憧有一群人躲在暗处,看样子在偷窥着什麽。
透过花树的阴影望去,只见一个男人赤裸着身体背靠凉亭立柱站着,身前蹲着一个人,似乎正在做着什麽。 仔细一看,原来是一个秀发披肩的女人,正含着那男人的鸡巴在口交。
那女人的口交技术应该非常的好,隐隐约约只听见那男人低声地呻吟着,双手抱住女人的头,下身微微地耸动,看来已经到了神魂颠倒的地步。凉亭不远处的地上有几件衣服,应该是那男人脱下来扔在这里的。
男人的喘息越来越粗重,下身的动作也越来越大,看来马上就要到达快乐的顶峰了。只见那女人却突然吐出鸡巴站了起来,飘逸的短裙象菏叶在风中开放。
男人似乎急了,大声喊了出来:「怎麽不舔了?我马上就要射了!」那女人娇嗔一声,爹爹地说道:「我才不要射在嘴里呢,恶心死了。」「什麽啊?你又不是没射过,恶心什麽啊?」看着男人猴急的表情,女人「赤」地笑了,「你着什麽急啊?你还没操我的屄呢,才不让你这麽快就爽了,剩下我自己怎麽办?」男人似乎恍然大悟,忙赔笑着道:「哦,是是,是我太着急了。快来,把衣服脱了我好操你。」女人眼睛往凉亭外一瞟,一张清丽绝伦的脸蛋在月光下闪现,分明是一个十七八岁的年轻女孩,那甜美娇柔的秀色似乎连月色也为之一窒,「嗯~~才不要呢!这里这麽大的风,脱光了好冷的诶!」男人嘿嘿笑道:「那就不要脱光,只把内裤脱了就好了。」「你好色哦!想在外面强奸人家,才不要了。」「什麽强奸啊?刚才不晓得是谁把我拉到这里,给我口交的啊?现在把我鸡巴搞大了又想赖帐啊?」男人委屈地叫起来。
「扑赤」女孩笑了,「好了,人家让你操就是了嘛!」说完,她弯腰从短裙里面脱下了内裤,随手一扔,丢进了黑暗的树丛中。
男人欲火熊熊地燃烧,胯下的鸡巴冲天而立,见女孩脱下了内裤,一把将她拉了过来,嘴巴凑过去,狠狠地吻在女孩娇软温香的红唇上,双手也随即摸上女孩圆润丰隆的双臀,在两片弹性十足的屁股蛋上揉捏起来。
女孩发出「嗯,嗯」的娇喘,双手抱住男人的腰背,温柔地上下抚摩着,然后又转向那根淫风凛凛的鸡巴,抓在手心里,轻轻地撸动。男人被她小手刺激得前后耸动,就像是女孩在给他手淫一样。片刻过后,男人再也受不了这种刺激,猛地把女孩转过来,使她背靠在柱子上,掀起她的短裙,身子一蹲,一头扎进裙子里,「啧啧」有声地舔起那娇嫩的小屄来。
「哦……」女孩发出淫媚的呻吟,屁股情不自禁地挺向男人,一条腿抬起来搁到男人的肩头上,更加方便了男人的舔吮。随着淫水津津的涌出,快感越来越强烈,女孩脸上红灩灩的,一排细小的牙齿咬住嘴唇,小巧的鼻子里不住发出了「嗯,嗯」的浪哼。
男人尝够了女孩嫩屄沁出的淫水,急於要把鸡巴插入她火热的体内,去探寻她身体最深处的娇媚。站在她身前,龟头在湿滑的阴唇间摩擦,找到那淫靡的洞口,一挺身,龟头没入幽深的小径,跟着便感到一阵紧夹的热力,鸡巴艰难地插进阴道中。
「嘘,好紧的小屄……」男人叹息着,随即轻微地耸动下身,让鸡巴在阴道内温柔地抽插,不大一会,便刺激的淫液四溢,屄肉不住地蠕动。鸡巴感到有了足够活动的空间,於是开始加快速度,猛烈的抽插起来。
女孩双腿分开背靠立柱站着,下身努力地向前挺送,小屄热情地迎接着粗鲁的客人,火辣辣的淫肉裹住它紧密地拥抱,同时用阴道内酿造的醇香淫液去润滑它,迷醉它,让它在自己体内放肆地乱冲乱撞,冲跨了自己少女的堤坝,撞坏了自己敏感的花房,只能用娇媚的浪吟来抒发自己被侵占的喜悦。
太过温柔的动作不能满足侵略者的野心,他要完全的占有那鲜嫩的朝蕊,喘息着双手抱起女孩的圆臀,让修长的美腿围绕在自己腰部,那情形如同一朵娇弱的鲜花摇曳在陡峭的山崖,随着狂风无情地吹击,花与岩石之间激烈地碰撞,发出惊心动魄的「啪啪」声,眼看鲜花便要在坚硬的岩石下粉身碎骨。
暴风总是难以长久,岩石也需要休息,鲜花竟比岩石更加坚韧,终於,男人累了,急促地喘息着,动作也渐渐慢了下来,他停止了侵伐。
女孩不满地催促着:「别停啊,快点动,我还要呢!」男人满头大汗,气喘吁吁说道:「不行了,这样子太费劲了。我们换个姿势吧。」「你真没用!才这麽几下就累了。」女孩都起了嘴。
看着男人坐到了凉亭里的长凳上,虽然不满,但也顺从了他的要求,女孩拉起短裙分开双腿,坐到他的身上,阴道重新接纳了鸡巴,开始扭腰摆臀,在男人的身上挥舞起长发。别看她年纪轻轻,骑术竟然精绝,那鲜嫩的小屄套在鸡巴上旋转,推碾着龟头,就如同石磨推碾着磨心,白色的淫浆纷纷溢出,洒落到月色之下。
「啊,小骚屄好会动,磨得我真爽。」男人情不自禁地发出赞叹。随着女孩的动作加剧,男人也越来越癫狂,逐渐趋近於高潮。正在男人淫荡的呻吟着,感受着澎湃的快感,马上就要喷出快乐的岩浆,突然,女孩从他身上蹦了下来。
「啊,你干什麽?怎麽下来了?」又一次从峰顶被抛落,男人急了。
「哎呀,急什麽嘛!人家要尿尿了嘛!」
「什麽?什麽?」男人简直要抓狂了。
「等我去尿尿,完了就来继续操你,等着我啊!」女孩说着就迅速地跑出了凉亭,眼角的余光扫在凉亭外的地面上,男人丢在这里的衣服已经不见了,女孩脸上绽放出花一样的笑。
「喂,喂……你,你快点啊!」男人眼看着女孩跑进了幽暗的树丛,一时还反应不过来,只能尴尬无措地在她身后喊着。